声音越来越近,这一句竟像是隔着假山在与他们对话,虞岁桉万分肯定的,巡逻的人此时就靠在假山上说话。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一阵羞耻的感觉登时爬上大脑,刚才那声郁珩听没听到虞岁桉不知道,但是现在离得这么近,他肯定听到了!

她挣扎想要逃脱,那人却恶趣味的十指攀上她的双手,大咧咧将她摁着紧贴在墙壁上,她靠的及近,后背处嶙峋的石块被氅衣隔断,于是巡逻的人的话更加清晰的传进她的耳中。

“转不转的,反正这大冷天应该也没什么人。”

虞岁桉的精神高度紧张,身体都绷直,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外边说话的那俩个人,然后舌尖一痛,与刚才不同的,这次鲜血的铁锈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不只是疼痛又或者是羞耻心作怪,虞岁桉刚才氤氲着的雾气迅速凝固,变化成水珠滴落下来,又被那人轻抚去。

泪一流就止不住,大滴大滴的滚落,一直到外边巡逻的那俩人离去,到郁珩终于放开她,叫她消耗殆尽的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

郁珩擦过她脸上的泪珠,哑着声线:“哭什么。”

虞岁桉则是装死装包子,默默将脸埋进了衣领:“……”

郁珩哑然失笑:“害羞?”

虞岁桉:……

我死了我现在是个蘑菇我什么都听不见。

郁珩见她还不回话,蹙了蹙眉:“你再不说话我就又亲你了。”

虞岁桉:……!

她默默的将头抬起,刚哭过的眼睛泛着红肿,眼里满是对郁珩的控诉。

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