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她手中也同那女子一样,提着一坛酒,在听到那女子颠三倒四不知所以的醉酒话之后,竟然大喊了一声表示赞同。
“姐妹,你……嗝。”虞岁桉端着酒指着那个女子,哭丧着一张小脸,即使打嗝打个不停也要说:“你说的对!男人……都、都是豆腐。”
“软硬不吃……”
虞岁桉也不管那人说了什么,总之是接上了话,说完后那个女子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虞岁桉登时红了眼眶,然后端起酒盏朝自己的嘴里倒灌了一大口。
郁珩他,他就是像豆腐一样软硬不吃,虞岁桉边灌着酒,一边已经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这样想着。
来软的,原来进学的时候她为了少写些课业,或者让郁珩给她放放水,不知道撒了多少娇,说了多少好话,嘴皮子都磨破了他都不为所动,公事公办。
来硬的,虞岁桉懵懵的想,她对他有硬过?就算是一开始两人地位相差那么大,虞岁桉看着占据上风,其实在心底对郁珩也是发憷。
她从来没有真正的赢过。
桃花醉酒香醉人,但是性子烈后劲也大,冰冷的酒液顺着虞岁桉的喉头划过,由于喝的太快,她细小的喉咙咽不下这么多的酒,于是多余的酒就顺着细白脖颈流下,浸透衣襟滑进衣物。
靳澜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窗外是朦胧掩藏在乌云中的月亮,窗下是人声鼎沸喧闹的人间烟火气,然后虞岁桉不甚规矩的坐在窗边,醇美烈酒沿着她的白皙脆弱的脖颈滑下,三者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融合,自成一派,美好的叫他心头一颤,一时间竟移不开眼睛。
“别喝了。”靳澜几步上前,夺走虞岁桉手中的酒盏,带这些怒气将这坛酒丢到地上:“别喝了,走,我带你回去。”
虞岁桉正喝的起劲儿,手中的好玩意突然被人夺走,身体少了这烈酒入喉灼烧的感觉,一时还觉得有些空虚。
她醉了酒烧的她神志也不太清楚,只感觉整个人都是难受,想继续保持着刚才的感受,烈酒入喉的感受。
“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