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苍白的,脆弱的。但绝不是像今日这样没有一丝生机的。
“芍药咳咳,我……咳咳”
虞岁桉难受的要命,明明昨日都还是好好的,今日也不知怎的就变成这样,四肢无力的紧,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五脏稍微动一动身子就是炸裂般的难受。
但她还记得刚才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她伸手轻轻在芍药的小臂上摇一摇:“我睡着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找过我,顾淮景那,他、咳咳他可又来找过我?你知道他在那里吗?”
她嗓子痛的难受,又干又痛,声音沙哑的像是磨砺的顽石,半点不似平日的清脆好听,听得芍药心里一阵难受,连忙给她倒一杯水慢慢喂下。
边喂边宽慰道:“小姐遭罪了,眼下还是先顾着自己,什么事情都等一会儿大夫来了,吃了药好了咱再说。”
温热的温水流尽虞岁桉的嗓子,像是远足荒漠中的一口救命源泉,她囫囵吞了几口,在咽下去的时候嗓子又是撕裂一般的疼。
她喝完摇摇头:“不行,你且、咳咳回答我,他今日有没有来找我?”
“小姐……”
“快回答我!”
虞岁桉骤然用力攥紧芍药的手笔,力气大到令芍药惊诧,虞岁桉平日里对谁都是笑眯眯温言好语的,除却平时耍些小性子,从没有用这般严肃的态度对着芍药。
芍药被她这样的态度吓到,下意识回答。
“十三殿下今早确实来找过小姐,大概两刻之前,那时小姐还未起身,所以……”
“他说什么了?”
芍药感觉自己被大力抓着的手被晃了晃,低头望去,此时攥着她手的人半仰着头,眼底的迫切焦急,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十三殿下什么都没说,只是向奴婢问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