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明显的语气不善,让胖太医心下一紧连忙磕头求饶:“不是王爷,臣不是那个意思,臣、臣……”
一滴冷汗顺着额头划过胖太医的鼻梁滴到地上,感受到周围着令人窒息的气氛,胖太医咬牙,直接一鼓作气,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臣年轻力薄,见识短浅,但是在场的其他前辈都是学富五车,见过的毒药不胜枚举,此刻虞大小姐能躲过我们所有人的诊断,会不会就说明。”胖太医咽一口口水:“就说明虞大小姐根本就没有中毒,只是……只是或许在之前经历了什么事情,让,让虞大小姐自己不愿醒来……”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
就连心忧道极点的赵秀秀都沉默,凌睿和顾淮景的脸直接黑了下来。
其实刚一开始的时候虞岁桉晕厥,他们并未感觉到异常,只当她是因为累,因为迷药,因为高热所以迟迟醒不过来。
但是后来,她一连在床上躺到了今日,不是一天,是整整三天!
一个人三天不吃不喝,还能勉强留一口气,但是若是时间更长那?若时间不是三天而是七天或者……更久该怎么办?
大家对于这件事情闭口不谈,逃避似的将太医一股脑的都抓过来,然后寄希望于虞岁桉是被顾承允那个畜生下了什么毒药,希望解了毒她就能醒过来。
他们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眼下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只能安静的等待。
等虞岁桉自己醒过来,或者……无力的迎接她的死亡。
站在一旁的赵秀秀忍不住掩面哭泣,压抑克制的小声缀泣死死的揪着屋内其他人的心,而一旁早已经红了眼的凌睿闭了闭眼,揽过身边的妻子,向床边坐着的郁珩点头示意,转身将人带出了屋外。
凌睿将人到一处外面,一处休息时坐的石桌,扶着赵秀秀让她坐下。
他给赵秀秀递上一块手帕:“别哭,都这么大的人了,在小辈面前哭哭啼啼的想什么样子。”
赵秀秀在里面哭的隐忍,就是因为还有外人在,现在四下无人,只剩她和凌睿,她便也没了顾忌,哭的比在屋内还要凶。
她夺过凌睿手上的手帕:“我心里难受,为什么会这样,原以为,原以为我们进了宫就能救下岁桉,没想到居然搞成这个样子,呜呜……”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他们的人没费很长时间便攻进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