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佰腾说话,都能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
几天后,他让人将佰腾和乔然一起喊到自己的房子里来,坐在椅子看向他们,然后说道,“雪季快到了,会变得越来越冷,每个雪季都会有被冷死的兽人……”
“今年不怕,我们可以烧炕。”乔然打断他的话,“建房子的初衷之一就在这里,烧火之后炕就会发热,可以抵挡雪季的寒冷。”
祭司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堵在了喉咙,他沉默了半晌,选择直入主题,“你和佰腾打算什么时候结成伴侣?”
乔然:“???”
佰腾:“!!!”
祭司将两人的沉默当做暂时没打算,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们现在都这样了,还不打算正式结为伴侣?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或许哪一天就不在了,到时候就真的没办法看到你们的崽子出生了。”
乔然:“……”
这架势怎么那么像末世前催婚的长辈?
佰腾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谁说我跟乔要结成伴侣了?”
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说完还偷偷看了乔然一眼。
乔然对这个问题也十分好奇,此时正看着祭司等他回答,没注意到佰腾的眼神。
祭司皱着眉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噗嗤”一笑,“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吗?”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乔然说道。
“你们身上都是彼此的味道啊!难道你们就没发现,族人们都默认你们会结成伴侣?”
乔然看向耳尖发红的另一位当事人,“……”
就离谱,真的太离谱了!
怪不得每次她骑佰腾的兽形,部落里的兽人就奇奇怪怪的。她没有兽形闻不到兽人身上的味道,所以一直没有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