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
倒也不必如此。
她被赶鸭子上架,在这太极广场众目睽睽之下,躺平在卧榻。
这床是儒林近日亲手炼制的法器,其中下了许多禁锢和聚灵的符咒阵法,看着不起眼,但真要躺上去,就只能被迫享受一轮美妙的灵气按摩,疏通堵塞。
于是,广场上各峰师弟妹对垒切磋,打坐入定,谷粒却伏卧成寐,一睡不起。
二师兄的男妈妈属性还在继续发挥,一边照料谷粒,一边数落大师姐。
江无眠也自知理亏,连连对着卧榻降低分贝鞠躬道歉:“小六,师姐只是以为你重回……想试手而已……师姐错了!”
这折叠卧榻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便被儒林在床架上装饰好珠帘点翠,山花数朵,从远处乍一瞧,六师妹安详地躺在其中,一动不动;二师兄儒林沉默又温柔地望着,而大师姐江无眠就更离谱了,反复鞠躬之后竟然跪地不起,似埋头抽噎。
刚从修行处赶过来的掌门容茂鹤怔愣在原地,一下就误会了。
他不懂,只是接了个任务下山,怎么就天人永隔了。
容茂鹤生得美,是那种模糊性别界限的长相。
在此之上,他以不到两百岁的仙龄便已迈入洞玄巅峰境界,虽然和鹤鸣山近十年来的机缘脱不了干系,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修真界对这位新贵门派的掌门人多有礼遇,更是有无数小宗门的女修想与容茂鹤同塌而眠,双修共生。
但容茂鹤无心与此,将全部精力用在了鹤鸣山的建设上,更不要提,这几个亲传弟子朝夕与共,都是他亲手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