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同喜滋滋:“你问呀,师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冬天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催动灵气取暖的,你不累的慌吗?”
谢殊同一撩鬓边长刘海:“此言差矣,气度与修行两不误,如何算得上累。”
谷粒站在他身后只想一脚把人踹下去,打着哈欠应付:“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被动修炼,失敬。”
谢殊同还能极不要脸地应下来。
插科打诨飞行了小一会儿,前方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很快,谷粒就看到了燕来城厚重的城墙一角。
谢殊同敛去笑意,低声问她:“待会儿,确定要进去?”
谷粒轻轻点头:“有一些疑点和变化,只有我自己知道在何处。”
可能还有个和尚,不过不重要。
谢殊同便又提醒:“那你听好了,待会一定会先与灵隐禅宗的人汇合,部署人员之后才会分批入城。在这之前,我们须得安静如鸡,不可引起师父他老人家的注意,明白吗?”
谷粒撇嘴囫囵点着头。
四师兄这是还拿她当小时候的奶娃娃呢,她哪有分不清轻重缓急啊。
等到行进速度彻底停下来,鹤鸣山的人已经横陈在城门之外。
谷粒小心眺望,见最前方她师父跟禅宗宗主相约会谈,问候几句之后,便带着几位长老布下结界,商议如何进城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