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打探情况的谢殊同很快就回来了。人还没落地,八卦的精神已经开始向外扩散。

“师妹啊,大新闻,竟然有人在这种情况下破境,你说他是不是彪——”

树下的容掌门凉凉一笑:“我说她没你欠,你觉得呢?”

谢殊同:。

这小子如泥鳅一般圆滑,很快就能脸不红心不跳地一脸关切:“看来小六的气海已经修复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重回巅峰震惊修真界了,好让那些嘴碎的人好好瞧一瞧什么叫天纵英才!”

掌门这话听的舒服,连带着看这没个正形的徒弟也顺眼许多:“过来,给你师妹护法。”

谢殊同逃过一劫,连连应是。往旁边一站没几秒,又忍不住问:“师父,你说师妹这次搞来这么大阵仗,会不会是连升?”

容茂鹤心底也有这样的猜测,但他担心,万一是雷声大雨点小,会给谷粒造成太大的压力,毕竟是刚刚恢复,稳扎稳打才是最好的。

于是,他瞪一眼四徒弟:“闭嘴,别影响你师妹。”

谢殊同倒果真不再言语。

又这么等了好半晌,无聊的谢殊同认出高空中踩着一支破毛笔的人就是念无相,眼神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空气中的灵气波动有了一丝变化。

就好像一滴水落进湖中,全盘受到波动一般。念无相缓缓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一身土灰,脚踩毛笔,袖子上还沾染着斑驳血迹的形象。

念无相:“……”

谷粒是一路要饭乞讨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