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无相邪性地低低笑了一声:“和尚亦无碍。”

无论昔年他月,抑或今时今日,佛修身份都不曾影响过,他想独占这只猎物的心。

即便是生出心魔。

和尚眯着眼,按捺住相隔百年终于重新见到掌中物的蠢蠢欲动。

他勾唇,逆光握住那只肆意逍遥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掌心,一根一根轻轻磨蹭,缓缓揉捏。

谷粒指肚生有痒肉,挣了挣想要撤开,却被和尚攥紧了拢在掌心里。

她不自觉吐露小气音,和尚又循循善诱:“哼唧什么?”

谷粒难得分出一丝清明,控制哭腔询问:“臭和尚……不是说,帮我解毒……”

念无相居高临下睨她。

怀中猫儿桃腮粉面,眼含秋波,看他的目光柔中带怯,还有点欲将人吞之入腹的,压制不住的星火。

念无相有一下没一下地给猫儿顺毛,语调散漫:“嗯,这样如何?”

他指节修长,掌心长阔,隔着衣料摩挲在猫儿脊背,干燥又冰凉。

似乎确实能舒缓那股沧浪下的难言热度。

可随着这只手轻重缓急地安抚,猫儿渐渐不再满足于此。

谷粒难忍时,再抗不住,蹙眉呜咽出声:“这,这样不行。”

念无相的笑从眼中漾出,明知故问:“那该如何?”

说罢,和尚毫不留恋的撤开手心,无意间从她背上一带而过,整个身子顿时微微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