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约摸是有点恼火,扭到一边摸着耳垂降温,念无相看她小动作,垂下眸子,似笑非笑。
独自作了半晌的心理建设后,谷粒又讪讪问:“那什么,我们今天晚上……越雷池了吗?”
她只靠自己,实在是无法完整回忆起完整的过程。
虽然也没指望这个稍微正常的念无相全部知晓。
念无相似乎有些意外:“你不记得了?”
若是不记得,他刚睁眼时谷粒不该是那样忸怩的反应。
果然,谷粒摇头又点头:“我只记得躺下之前的事……”
念无相闻言,眸中透出些好笑,被谷粒敏锐捕捉到:“你笑什么?”
笑得她心慌慌。
念无相止了笑意,才慢条斯理回她:“若说是越雷池,恐怕打从你进门,便已经算是逾矩。”
“可若是特指衲僧的元阳,大可放心,尚在。”
谷粒松了口气,生怕自己得对着臭和尚负责,便换了个姿势,向后倚靠:“那我们……”
她手指着床,意味不言而喻。
念无相便是为此事发笑:“上榻之后,施主很是不凡。”
把她刚才的话回敬过来,和尚难免舒坦:“先时,你揽着我,口中喃喃要摄取什么香气,没几秒便昏睡过去。”
只是这个,还不足以让佛子笑话,谷粒便继续等他说完。
“后来,应当是做梦了,嘴里喊着酱猪蹄,便抱着我啃起来。”
谷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