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是一段完整的,念无相的过往。
天色空濛,有小雨打在屋檐下。
无窗的暗室中,僧人有着念无相一模一样的面庞,跪在纯金囚笼边,虔诚地举起女子流血的右脚,伸出舌为她舐去。
笼中的女人神色复杂看他,不知说了句什么。
那句话一定触怒了面目柔和的僧人。
整个气氛都变得极度紧绷,僧人透过金笼子的间隙,伸手将人捞到眼前,从女子的一只手开始吻起。
虔诚地好像她最忠实的信徒。
吻寸寸上移,隔着冰冷的笼,他用舔舐的方式去安抚她的躁动,银铃声混着锁链声,响起又落下,间或传来那女子闷不住的气音。
那只白嫩柔夷紧紧攀在囚笼的外壁上,笼外的僧人便将掌心附于其上,包裹住那只小手。
他不会让她逃走,也决不允许她去送命。
僧人眼中的偏执和占有欲一度遮住了清明,笼中女子却并不惧怕这份狂热。
她反手轻柔剐蹭他掌心,一下似有若无,一下挠到心底。
她附在和尚耳边,轻笑着描摹他的耳廓,问:“念霖,想不想和我……嗯?”
和尚便转瞬之间丢盔弃甲。
……
谷粒跟着心魔,看他们从隔着笼门恩爱,再到和尚解了法阵,将女子从笼中扯入怀中。
直到一曲罢,女子咬破舌在他口中浅尝辄耻,瓦解他心神,然后以血画下一道符咒。
念霖才终于不可置信地大笑:“你骗我?”
女子脚上的铁链斩不断,索性便这么一副姿态往外走,只余背影对他的叹息:“至少今日,我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