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如此着急出了万佛塔,可是想为昨夜之事负责?”这话是她师父容茂鹤说的。
谷粒一个头两个大。
负什么责?让谁负责?她恨不得把这事连代念无相一起卷了揭过去。听她师父这意思,还打算将错就错,来一把“上错花轿嫁对郎”?
看过那个金灿灿的囚笼之后,她连夜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送到虎口之中。
于是谷粒一拍桌子,霸道回应:“衲僧概不负责!”
弥严尊主:“……”
容茂鹤:???
她开了个头,心理就更没有压力了。
借着和尚一张口,想说什么说什么:“衲僧对谷施主绝无男女之情,对任何一位女子皆是如此。”
容茂鹤忍住暴怒,把手中核桃捏成饼状,又攥成粉末:“我只问你,小六你碰是没碰?”
谷粒头疼,还是老实道:“碰了,但又没全碰。”
容茂鹤:?
当师父的听了这话哪还了得,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一声“龟孙儿,老子与你同归于尽”,搬起身旁木几就要砸来。
弥严很久没有在禅宗内见过如此跌宕起伏的大场面。
见人要动手,连忙挥出一道劲风,夺了容茂鹤手中之物,连声安抚。
可这事情,哪里是安慰能够解决的。
容茂鹤原先一直以为佛子对他徒儿钟情不改,谁知才过了个夜,这人就变了副面孔死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