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父一拍即合,没完没了。
趁着天边云霞流动,二人结伴同去,白鹤青牛背上各坐一人,痛哭掩面远行。
谷粒等人走远了,才卸去一声扮演和尚的包袱,转头问念无相:“不如……”
念无相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你休想。”
谷粒无语:“我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就是行不通的事呢?”
念无相抬脚开始下山。
武试开赛在隔壁峰头上,地势相对平坦开阔一些。若现在就动身往过走,以他的脚程,到了目的地差不多就该登留仙台了。
他边走边回谷粒的话:“你不就是想让擂台终止,一开始就不要露面,这样,鹤鸣山的面子也保住了,你也不必为我负什么责任。”
这话,前半段还像模像样,越往后越不对味,到了最后一句简直是冲天的味儿。
谷粒没成想,念无相还有这么一面。
好笑地看着他问:“是不是还得楚楚可怜地加上一句姐姐?”
念无相少见地露出那种冷酷与故作淡定来:“原来施主好的是这一口。”
说完,念无相脚下也不故意落慢等她追上了,风驰电掣,掐着缩地成寸的咒一步踏出好远。
得,她又变回“施主”了。
谷粒好气又好笑,开个玩笑怎么还分道扬镳了。
她摇摇头,懒得再步行去那么远的地方,隔空调动灵力聚气成符,在虚空中扯开一道门,一步踏出,便来到挽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