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热,扯着僧袍开了个口子。
念无相立在亭外,一阶石阶之差的地方,仰头看着她露出的脖颈,干燥地有些发渴。
谷粒半歪着头,活动活动脖子,见念无相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说话,扬眉问他:“怎么,不愿意吗?别以为前世那大笼子我没记仇,能有这婚约就不错了,不然还是做你的外室……”
一贯无波无澜的念无相有了一丝丝急迫:“我自然愿意,做什么都愿。”
谷粒就偏着脑袋看进他眸中,扯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她摇头遗憾,凑到念无相耳边低语调戏:“若非这水幕监视,加上你我互换了身体,我倒是真想看看,堂堂佛子念无相脸红羞怯,做起外室来是个什么样子。”
这人学坏起来很快,打完枪就退开,还觉得特别带劲,冲念无相吹了声口哨。
水镜台这头两个老家伙没眼瞧。
原本季原说完那句讽刺意味的话,他们就注视着镜中动向。但见六徒弟一直没吭声,几人心中都叹此事怕是要黄。
也对,如此过分无理的要求,若非为局势所迫,抑或有所牟求,凡间女子恐怕都不会有几个答应的。
可他们等了好半天,都没等来小丫头一句拒绝的话。
季原忍不住打个哈欠,转头跟他师兄道:“精着呢,人家俩自己私下谈去了。”
容茂鹤有点吃味,却只能等着。
又过了很久,他都怀疑两人是不是识海里吵起来时,就见那俊美的和尚十分不检点地当着徒弟的面,扒拉开僧服,露出脖颈和肩颈上大片白皙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