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松仁全部送入口中,一样没怎么嚼,生吞下去。

谷粒有点怀疑这人的祖上是不是野人。

她放弃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转而问出此行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你的主……那个红衣僧,曾经是灵隐禅宗的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罚出宗门,禅宗都对他做了什么?”

被赶出宗门,这是谷粒猜的。

毕竟弥严尊主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怀疑。

原本正吃得开心的南玥突然就变了脸色,开始翻白眼向出咳。好半晌,她才恨恨道:“若非他们步步紧逼,他又怎么舍得将你锁入笼中!”

随即,南玥看向谷粒的眼神也逐渐不善起来:“说起来,禅宗下在他身上的恶咒可真够恶毒的。”

“我听说,他身上那恶咒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却单单对你生效。我还不信,笑他们堂堂灵隐禅宗,怎么会如此行事。”

南玥变得逐渐疯癫:“可偏偏就是让我撞上了。你在笼中引他沉沦,诱他陷入泥潭时,可曾想过,他与你亲近时,忍着蚂蚁钻心之苦?”

“哦,不对,不是蚂蚁钻心。”

南玥嘻嘻笑着,右手顺着谷粒僧袍,悬停在双腿间的虚空中,指了指,低低笑道:“那咒言,施加在他这里的。”

谷粒眸中闪过狂风暴雨。

第一反应是灵隐禅宗怎么会有这样骇人听闻的咒言,可随即她就懂了,正法时期的密宗,比现在多了许多苦行的规矩。

或许他们施与念无相的,便是这种消散在世间的禁咒。

她有些担心念无相的身子,但是又觉得奇怪。

此前她与念无相亲近时,并未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于是她将这份疑问问出口:“为什么我这几次未曾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