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得意至极,一副“此山是我开”的土匪做派:“这桉树割一茬长一茬,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木浆纸原材料,你说,算不算个助力禅宗脱出穷困的好法子?”
念无相没想到她折腾这么多,却是为了禅宗。
他眸光闪烁问:“你为何不去找鹤鸣山的人?我瞧着你小师叔应该是看出我们俩互换之事,以他的名义出面也……”
谷粒挥手打断念无相的规劝。
“我现在好歹身份也算是佛子,总不能看着禅宗继续穷困下去。上午去罗汉堂见到了十八僧的继任小师妹们,总该为她们改善改善。”
“再说了,有些人对别人的东西又是偷又是抢,回过头来还斥责对方命该如此,那他是不是也要付出代价?”
念无相皱眉:“你要做什么?”
谷粒笑了笑:“当然是一石二鸟,既要开张做生意,又能关门打狗,揪出当年趁乱为祸的幕后黑手。”
念无相睫毛轻颤,一手拽住谷粒小臂,另一手推她胸口抵在树上,将人压制住:“答应我,不管你知道了多少昔日禅宗与我的恩怨,都不要轻举妄动。”
谷粒诧异:“……妄什么动,为何妄动?”
念无相神色一滞:“……”
谷粒登时反应过来,念无相这是误会了。
关门打狗,他以为打的是禅宗那条曾经对他施以戒刑的“狗”。
终究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