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人都满面焦急地冲上停尸坪,见到两人平安立于桉树林外,头顶劫云与雷鸣伴生,却不见季原的踪迹。
容茂鹤率先追问:“你小师叔呢?这是他的雷云?”
谷粒一时忘了自己身份,点头指着亭子上方:“在应雷劫了。”
容茂鹤捏着鼻子嫌弃:“谁问你了,我问我徒弟,你这和尚总是自来熟。”
念无相:“……”
谷粒连忙做出一副“行行行您说了算”的表情。
谢殊同觉得有些意思,摇着折扇上前立在谷粒与念无相中间,左瞧瞧右看看。
谷粒传音给念无相:“这群人中,数我四师兄最精,瞒不过的,你随意就好。”
念无相点头,淡漠的看了谢殊同一眼,走到谢殊同与谷粒之间:“你往那边。”
谷粒抽了抽嘴角给他腾出位置,识海中无奈:“倒也没必要一开场就暴露。”
念无相又是轻轻点头。
谢殊同看了半晌,“噗嗤”一声乐了。
这俩人的性子倒像是对调了,有点意思。
他不点破,小扇轻摇地给人家两个腾出足够的二人空间,站在大师姐身边感慨:“我们小六果真是长大了。”
江无眠注意力全不在此,她紧紧盯着高处的季原师叔,火急火燎问师父:“怎么样,师叔的雷劫还要多久啊?什么时候能与我也打一场?”
容茂鹤伸手敲她脑壳:“这还没开始呢,你以为水天色的雷劫这么好过?你师叔抗完雷劫指不定还得躺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