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给念无相递了个眼神,念无相便乖乖发问:“鹤鸣山的弟子呢,楼宗主也不知晓?”

这回楼观山答得迅速:“不知。”

念无相便继续道:“那我换个问法,关于接触过入魔者的修士,青城山卷册记载为何?”

楼观山冷哼一声:“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不会是个仙门人。”

谷粒心一沉,这是相当于放了两个活动的毒物在外面。

“可有解法?”

楼观山这回换成了自嘲的笑,笑了好半天才道:“这话我倒想问问你们……”

谷粒便知这人有自己的目的,正想说“但说无妨”,念无相淡淡抢答:“哦?”

楼观山细细打量一眼念无相,在对方透着寒气的神色中很快转移视线,似乎并不想跟他对上。随后,将目光落定在谷粒身上。

他似乎已经压制不住血脉里的魔性,语速都变快了许多:“告诉我,我听闻只有你知晓如何逃开魔化?如何脱离掌控?”

谷粒:?

她下意识与念无相对望一眼,看到这和尚眼睛里快下刀子了,才有些好笑地问楼观山:“宗主是在问衲僧吗?”

在场其他三位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弥严尊主忍不住道:“楼宗主魔化,自该问经历过正法时期的老祖宗,我禅宗佛子尚且年轻,怎么会知道化解此事的法子。”

在场唯一真正经历过正法末期的寂然和尚只能装糊涂。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琼花剑抽的哪门子疯,不过,看来他也知道这两人皮子下面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