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侍一言不发,就像没看见魔迭这魔。
这整座虹桥,还没人敢不把她魔迭当回事。魔迭来了兴致,脚尖一点轻飘飘跃上桅杆,立在另一边上,下巴微抬,“本大人同你说话呢!听不见是吧!”
那魔侍还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蛤?”这不会也是个哑巴吧?又或者是个又聋又哑的?
魔迭顺着桅杆去到魔侍所在的一边,抬手在魔侍面前挥了挥,发现对方没反应后大了胆子,扬手就要揭魔侍的面具。
魔侍眼疾手快往后一仰,避开魔迭的爪子后他后退了一步,继续一动不动站在那儿。
“呆子。”魔迭翻了个白眼,“我魔族怎会生出你这种呆子来!”
“今儿你不让本姑娘看,本姑娘还偏就要看!”魔迭脚下瞬移,劈手去夺魔侍的面具。
魔侍再次往后一退,魔迭不服,抬手就朝着魔侍劈了过去。
魔侍的境界实力与魔迭相当,他抓住魔迭的手腕,把人往甲板一甩。
魔迭在甲板上滚了几滚半跪起来,目光凶狠,除了那几位大人物,很久没人赶这么对她了。魔迭飞身而起,红发张扬,身侧魔气散开,朝着魔侍攻去。
魔侍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抬手便跟魔迭打了起来。
外边叮叮哐哐,实在太吵了,长随睡了一会没办法,皱着眉头睁了眼。
他偏头瞧了瞧,百里长珩昨夜又烧又闹一整夜,现在倒是没精神,外边震天响他还是睡得舒舒服服。
长随起身,刚起到一半,下边那不可言喻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长随没能爬起来,砸回了被窝了。
长随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