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声走进。
美人的锦被只盖到腰部,里衣被蹭开,上半边的胸膛与一侧的肩膀露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美人露出的肌肤白的发亮。
长随屏住呼吸,慢吞吞上了床,一偏头,却瞧见一小瓷瓶。
这东西为何放在床头?打碎了怎么办?
长随拔开塞子一闻,是一股淡淡的,说不出什么花的清香。
这东西他认得。
两人虹桥上翻云覆雨的时候百里长珩给他用的就是这东西。
长随瞧着这脂膏,脖子连着脸,腾地红了。
他看看已经睡着的百里长珩,又看看手上的脂膏,不难想象,若是百里长珩此时没有睡着,那他们这夜也不用睡了。
长随呐呐将东西塞进抽屉里,自己钻进被子里埋住脸。
没一会儿,他又探出头来吹熄灯,把锦被往上拉了拉盖住百里长珩的胸膛和肩膀。
长随想,睡觉。
嗯,睡觉。
夜里睡得早,第二日晨起的也早,两人像是都忘了昨夜没做的那事,洗漱完就吃早饭,和平的不像话。
百里长珩记着今儿要去谢谢百里奚,趁着时间还早随意吃了几口就打算出门。
长随见百里长珩没怎么吃,也放下了碗筷打算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