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珩哄他,“好了好了,笑了就不许再哭了,这么大个人了,别人都喊你杀神,要是被人知道你躺在你家主子床上哭,你面子往哪搁?”
“不要面子了。”长随打了一个哭嗝,抽着鼻涕说。
“怎么能不要呢?长随以后还要成为百里长珩的门面呢。”百里长珩抽了帕子给他擦眼泪鼻涕,侧躺在长随的边上,发冠不知道在刚刚这一闹上掉去了哪儿,长发散落下来,半遮盖住百里长珩的面容。
长随替他把头发别到后边,仔仔细细盯着百里长珩的脸瞧,除了面色白一点,与他每日每日见着的主君是一样的,眉峰浅淡,情人眼微微上挑,唇色艳的厉害。
勾人心魄。
长随突然不想管以后了。
他凑过去拿掉百里长珩手中的帕子,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说,“主君,我们做吧。”
如果命运已经被注定,那长随希望,此刻在他身边的,是真真正正的百里长珩。
也许疼痛和热欲才能满足他的空虚和害怕。
百里长珩深深注视着长随,在他的眼里,百里长珩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意思。
他喉结滚了滚,说,“好。”
百里长珩翻身将长随压倒,床帘被两人的动作振的掉下来,刚好遮住两人的动作。
被窝间隐约传出几声甜腻的喊叫。
一只有些苍白的手吃哦你好床帘内叹出来,摸索着找到床柜第二层拉开,从里边摸了一瓶天青色的脂膏又迅速缩了回去。
已经离开小院的百里长明自觉刚刚那话说的不太合适,又折返回来打算同百里长珩道歉。
才走进大门,就听见里边传来的,甜腻的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