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意见很快达成了统一。
方蒋继续查看主次卧和两侧的耳房,陈砚是东厢,白晓负责西厢,至于司南则去了最远的后罩房。
除了主卧出现幻象外,几人在其他的某些房间也碰见了怪异的景象。
次卧里,小厮坐在床榻边,托抱着病弱的少爷,给他喂药;
厨房中衣着华贵的老妇,疯疯癫癫地摔砸着汤碗;
西厢房里,挺着孕肚的女子将金银饰品插了满头;
东厢的私塾,打扮儒雅的青年与盘发的妙龄妇人亲密相拥;
只有后罩房的不同,它不停地闪现着沿途的血迹,一直通往拐角处的枯井。
光是这些幻象,就给他们提供了出乎意料的庞大信息量,但问题是——没有一个人看到类似“安全屋”的房子。
当他们重新在庭院会面时,太阳已经消失在了地平线。
“会不会是正厅的那个灵堂?”白晓猜测道,“我记得好像某些游戏里也会有类似的设定。”
“试试吧。”方蒋道,“顺口溜的后半段都记得吗?我们得做好两手准备。”
毕竟,别人家的牌位,与其说用来辟邪,倒更像会招阴的,就是不知道那炷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四人进了灵堂。
随着夜幕降临,死寂的院落有了响动。
月光下,骨瘦如柴的青年半透明的身影从雕像中浮了出来。
他蹒跚着四处游走,发出了凄厉的嘶吼:“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是谁杀了我?!”
屋内众人躲在门后暗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