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陈砚问道。
“呃,就是用来擦身上的……”白晓艰难地措辞。
青年恍然:“身体乳!”
白晓:“……”
白晓用力地点了点头:“对!”
陈砚瞥了眼木盒,嘀咕道:“这么小一盒,够擦一次吗?”
话音刚落,他似乎听到身后传来“噗”地一声,回过头却只看到方蒋认真地在书桌附近寻找线索。
在外室搜查的司南有了新发现:“白晓,釉烟衣服的袖袋里有白色的粉沫。”
“不会又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奢侈爱好品吧。”白晓边吐槽边走上前,接过纸包。
司南道:“是毒药吗?”
白晓研究了许久,道:“这好像是铅粉,磨得还挺细,以前的人会拿它来化妆。”
“那和施章中毒没什么关系了?”司南将东西放了回去。
“考虑到两人的关系,大概是釉烟自己涂抹用的吧。”白晓道,“毕竟谁还不是只颜狗呢。”
书桌下面放着个瓷盆,里面还有些没烧完的黄纸。方蒋拿起一支毛笔,蹲下身用笔杆翻了翻里面的灰烬,找到了半张没有烧完的纸。
似乎是张方子,依稀能看到上面有施章的名字,还有一些描述中毒症状的词,诸如七窍流血、腹部肿胀之类的。
不过这张纸的重点应该是诊断的那一行。
“千红草中毒。”白晓念完道,“大概是虚构的毒药,我不曾听过。”
方蒋点点头:“如果是虚构的,那应该能找到相应的说明,否则这个线索太鸡肋了。”
“然后,我们要去找有千红草的人。”陈砚接话道。
“嗯,虽然有它的人不一定是凶手。”方蒋道,“很常见的破案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