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域坐在浴桶里边撩水边闷头寻思:“所以我究竟该怎么报她的恩呢?”
两个时辰后。
薛域换过寝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憋得越来越烦躁:“那到底该怎么报她的恩呢?”
烦死了。
薛域难得对一个人想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着梦着,他果然真真切切地见到了齐笙,甚至一些莫名其妙的场景。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薛域骂骂咧咧地惊坐而起,他满头细汗,难受得很,但更让人难受的,是他平生第一次燥热无比的身体——
薛域不愧是个男人,对自己都狠,抬手就用力打过去。
“嘶。”
他打死也没想到后果居然有那——么严重,疼得他几乎失声,捂住就往已经冷透的浴桶里走。
“侯爷。”小厮站在房门外头轻喊,“侯爷,您可起身了吗?”
薛域忙着看他自己的伤处,回得没一点好气:“什么事?”
“回侯爷的话,蓝道人求见。”
“我说永平侯,你这,这这这……”蓝纶瞅着薛域萎靡不振,甚至还带着些许虚弱的样子,大吃一惊,自来熟地关切道,“你这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昨夜又纵欲过度了?”
“滚。”薛域咬牙忍着疼,装得一脸淡定,“本侯尚未娶亲,也从没有近身伺候的女人,哪来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