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母妃自己跌跤了不说竟敢冤枉我母妃甚至还大言不惭地侮辱我母妃!”
肃王动怒之下说得语速飞快, 甚至在他一气呵成后、昭王的脑子都跟不上转。
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极有默契地认为,明明肃王吐出来的话更长,且好有道理的样子。
嗯,那肯定是他更委屈。
“住口!”昭王简直受够了肃王这个脑疾患者,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只想动用武力解决,“嘴上说有什么厉害的?围场无兄弟,三哥可敢与我比试一番?胜者为王,谁能猎得今日头筹,道理就站在谁这一边!”
“这有什么不敢的?”肃王当仁不让地走在前头,还有意无意说着实话,“反正从小到大,七弟你本来也没赢过我。”
昭王:滚。
他不扎心,他不生气。
“啧,刚刚那边是怎么了?”太后伸长脑袋凝神一看,只在瞬间、眼神又不好使了,“吵吵闹闹的,还是女眷,着实不像话!”
她混沌的眸光转瞬亮了亮,随手揉摸着身边的齐笙夸奖道:“还是笙丫头好,温婉沉静的。”
温、婉、沉、静。
就她?齐乡君?
但凡听见此话的人,嘴角都多多少少有些抽搐。
太后莫不是对这个词儿、有什么误解?
满座的诸位里只要家里有个熊孩子或纨绔子弟的,谁没在这小祖宗的手中吃过瘪?
齐笙可是惯会前脚才吓唬教训过人,后脚又扭头装委屈告状的主儿。
就她那张脸变化之快、演技之高,绝对能登上南晋的年度大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