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薛域嘚瑟着活动了下后背,骤然被疼到呻吟出声。
“侯,侯爷。”阿虎作为贴身小厮,迅速记起本职,赶紧靠过去关切道,“侯爷您没事吧?您今日……被齐乡君给打了,要不要上药?”
虽说他也觉得侯爷确实挺欠揍,但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主子,还是有必要问一问的。
“哎,没事,她娇娇弱弱的、就算打人,能有多大力气?”薛域努力绷住表情,绝对不让自己跟齐笙暴露,甚至还笑嘻嘻道,“再说你懂什么?她打我、骂我,待我跟别人都不一样,便足以证明,本侯在她心里也是不一样的。”
阿虎瞳孔一震,赶紧点头附和,当个合格的狗腿子:“是,不一样,不一样的。”
侯爷在乡君那里跟别人一不一样他不知道,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侯爷的脑子,跟正常人相比,真的很不一样。
可这话,显然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还有本侯亲手烧出来的那一对小瓷人。”薛域闭上眼睛,舒坦到长叹了声,“啊,她不也满心欢喜地收了?”
看吧,周长渡这个蠢东西,根本什么都没法跟他比!
不提小瓷人还好,一说起这个,阿虎简直想默默替齐笙捏一把冷汗。
他们侯爷硬是想在生辰礼中,加点自己的心意。
可那对小瓷人是真的丑绝人寰,或者用他的家乡话来说,是贼丑。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啊。
哪有头发比男娃娃更秃的女娃娃?哪有眼睛就俩黑点儿的娃娃?还有那五官——
算了,不该说,兴许他们当贵人的都想法奇特,偏偏就喜欢这种丑东西呢?
“对了,本侯突然想起来。”薛域嘴唇上扬着拨弄了两下笔架,眸光一亮道,“今日正好是齐乡君给本侯送糖的日子。”
“啊?”阿虎显然没能跟上薛域跳跃迅速的思路,挠头以示不解,“侯爷,可……可您白日时,分明已经命小的取过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