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怎会如此?
齐笙摸了把自己的脑袋,发现某处果然空空的,拧着眉仰脸,指着老五、震悚又疑惑道:“你,你你……”
老五也惊了:“我,我我我……”
他心虚地开始结巴,显然不知改对这样的场面作何解释,只能厚着脸皮试了试:“咳,那什么……这位小姐,如果我说,你的金钗、是不小心掉在我手里的,你……会信吗?”
齐笙:“……”
信你个三舅姥爷!
这家伙此时把手举得比她脑袋还高好吗?还能是不小心掉……上、去的?
牛顿听完,非得要一锤八十、把棺材板砸烂了。
“这位公子……”齐笙当然懒得跟他解释牛顿是谁,只能保持礼貌,如看傻子般、淡然一笑地反问道,“你说呢?”
“齐笙笙,你这次可算不……”薛域乐得直颠颠儿,从人群里插空挤过来,在望见男子从手中露出、正对齐笙的尖利钗尾时,表情瞬间阴沉下来,“来人,把这个胆敢行刺齐乡君的刺客,给本侯拿下!”
老五:“……”
怎会……怎会又是这个爱穿玄衣的疯子?
这家伙可向来杀人不眨眼,他一冷脸,自己恐怕要完。
“还齐笙笙……”齐笙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便没有撒腿跑路,站在远处抱着手臂嘟囔着,“真亏你叫得出来,不要脸。”
“你不服气?那你可以叫回来嘛。”这是他说漏嘴后的五日里,齐笙头回跟他讲话,薛域一个高兴,眼尾简直要扬上天,“比如叫我薛……域域?”
齐笙:呕。
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