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薛域面上的黑气又浓重了几分,被戳中了肺管子还非得嘴硬,“这与你何干?与你何干?”
“啧,可你总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啊。”蓝纶唠起来这个、可就不困了,宛如个贴心的大哥哥支起来招数道,“要不我给你整点壮阳丹,你再买几个丫鬟养在房里泄泄火,省得成天用手解决、大清早还泡在冷水里、怪可怜的。再说你都十七了,也该是时候了,京城别家的公子哥都十四……”
“滚!”薛域并无犹豫,眼底的愠怒慢慢聚集、薄唇紧抿,“不要,不养!谁也不要!”
这小子也就看着被惹恼了,实则每次真的气急都是直接动手杀人,才不会说些废话。
蓝纶胸有成竹、早搞清了齐笙是他唯一的软肋,还敢笑嘻嘻、跟逗他玩似的乱摸:“啧,看不出你还觉悟过人,这媳妇儿都没娶到手呢,就先守起来夫德了。”
“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男人嘛,若之前从没行房过,大婚当晚那必定手忙脚乱,你也不想成亲之时、把你的小乡君弄疼弄哭对不对?”蓝纶仔细瞅着薛域眼底铺满茫然的黑眸,早知他在这方面就是个啥都不懂的小孩,慢慢给他引领道,“就算你不要亲身尝试,为小乡君考虑,也得先看些什么小人书似的,好心里有个底嘛。”
“不要她疼和哭……”薛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神情局促道,“那你拿来吧。”
啧,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
“不过我还想再多嘴问一句,小乡君还和之前似的看见你就跑么?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用得上?”蓝纶的八卦之心只要打开,就和泄洪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你既然都说漏嘴了那么喜欢她,她竟然都跟你……没有一点点进展?”
“谁……谁说她看见我就跑的?她才跑过……”薛域对这种事儿记得格外清楚,都不用掰手指头数,“七次,上回她就没跑!”
薛域作为个真正的男人,怎么也得要面子,板着脸继续补充道:“还有……谁说她不喜欢我的?她、她,她定然对我也有情意,不过小姑娘家家的怕羞,才没……没对我说出口的!”
“你个臭道士,你懂什么?”薛域很不服气,搜肠刮肚了半天后,居然还真让他给找到了可反驳蓝纶之处,“再说她明明已与我……与我、比之前更亲近些了。”
蓝纶面容英俊、生性风流,哪怕修道也没能阻挡他成为情场老手,但他无意中发现,挑逗薛域这么个情窦初开、少年怀春的大男人、比撩拨姑娘更有趣。
“哦呦。”他不逗白不逗,满目震撼、故作惊讶地去继续好奇探问,“是么?真的吗?怎的与你更亲近了?”
“她打过我、骂过我,且上回见了我,都不再同往常一样喊‘永平侯’,改喊我的名字了。”薛域理直气壮,想得那样顺理成章,“她从小到大,并未对第二个男子这样过,可不是单单与我更亲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