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你别误会，我就是帮我一个好友问的，当然不是我自己要问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帮我一个闺中好友，你你你……”

“啊？你说什么？”杨明祺挠挠头，满脸的困惑不明，“你有一个朋友，想问我……有没有心仪之人？莫非……”

“哦，我懂了，孙小姐，你无需多言！”

他一身正气，严肃凛然地把目光望向捏紧帕子、神情紧张的孙竹迎，当场就拍手顿悟道：“哦！莫非她是质疑我画小人书的水平？”

“居然质疑我的业务水平，这我可就不能忍了！不就是言情话本吗？这谁不知道？没见过猪肉、还没吃过猪跑吗？孙小姐来来来，你跟我进来看几眼，包你满意的！”

孙竹迎：“……”

齐笙：“……”

“看什么看，看看看？看你个溜溜球和乌龟大脑袋！”齐笙越看越急，简直和老母亲似的恨铁不成钢，愤愤不平道，“我觉得与其看话本，他不如去看看脑子！”

“什么傻表哥，死直男！抖什么机灵呢？人家姑娘都说这么清楚了，他还不明白？”

薛域早知道齐笙最爱看八卦，也俯下身子装傻、虚心求教：“怎么说清楚了？明白，什么？”

“啧。”只要跟她共同吃瓜看八卦的，齐笙就从不分彼此，双手乱飞地给薛域指点道，“很明显嘛，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喜欢他，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告诉他，所以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明白，还当成她在质疑他的小人书，所以他就带她进书斋证明了，明不明白？”

“哦。”薛域顺从听话地点点头，“并不大明白。”

齐笙：“……”

“啧，那就不跟你说了。”齐笙无奈叹气，“算了，你推我去六六六书斋那边吧，我去瞅瞅还有什么热闹可看。”

“哦，好。”薛域语气怏怏地答应着，回想起方才的话，很有些闷闷不乐道，“原来，她喜欢他，你都能一眼就看出来啊。”

这时候正值隆冬，天气寒冷、暖光稀薄，甚至还时不时有阵凛冽的北风在街街巷巷里呼啸而过，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只在齐笙附近聚着几个书生打扮的，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