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域你快来,你还没有见过这个,快来玩一玩!”
薛域把鱼篓和画幅放下,凑到齐笙旁边:“这怎么玩的?”
杨明祺解释道: “这个很简单的,五十文一次,选哪个锦盒我就给开哪个,没有空的,最多有一两银子,至少也有几个铜板,还有酒、胭脂、耳珰、簪子、玉佩什么的,价值不一,应有尽有,玩的就是个刺激!”
“那我要选了……”齐笙搓搓手,念叨了声“天灵灵地灵灵”,定定指着第五行第七列的锦盒,“就那个,我要它……薛域,你快也选一个吧!”
“我就要跟你挨着的……就旁边那个。”
“得嘞。”杨明祺应声走上前,当着他俩的面把盖子打开,“嘿,里头是一壶甜米酒。”
“还有一壶,也是甜米酒。”
“手气也还不错。”齐笙握起两壶甜米酒,“薛域,给钱吧。”
杨明祺尽力婉拒:“表……表妹不用了,用不着这么客气,你拿去玩就行了。”
“那不行,万一有人说我仗势欺人,我可担不起这名声。”
齐笙到底还是坚持让薛域付过了银子,走了没两步路就觉得口渴,随手打开了酒壶塞子。
“笙笙,你还小。”薛域一把给她捂上,齐笙再开他就又捂,“不行,不能喝这个。”
“小什么小?等过了年,我就十六了,还挺好闻的。”齐笙抬抬下巴威胁,“薛域!你不许管我!”
“我……行,我不管你。那我……我再给你捂一捂,捂温了跟你一起喝。”
京郊长长的街巷上,薛域跟齐笙的身影一白一红、他们穿过时而拥挤时而稀疏的人流,并着肩一块走,每几步路就饮上一口酒。
从来都酒壮怂人胆,当然薛域不会承认他怂,可胆子在慢慢的浸润中还是被激出来了:“笙笙,其实我还有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