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学到的,在他们四唇相贴的一瞬间,薛域就登时按捺不住,把舌头伸了进去搅动。
可恶,味道还真是不错,和吃葡萄一样的,但他的笙笙嘴里,比葡萄更香更甜更软。
早知道早这么亲了多好,晚一天都让他感觉血亏得慌。
齐笙没想挣扎,用瘫软的小臂好歹活动了两下之后干脆闭眼承受,将手轻飘飘搁在薛域精瘦的腰上,吞下被他给搅出的细碎娇喘声。
直到亲过一阵之后,还是薛域先抽离出来,附在她耳边吹气:“不行,受不了了,再亲恐怕我就得控制不住想……”
“要你了,那多禽兽。”
齐笙垮起小脸:“所以你觉得你这会儿不算?”
反正他的双手已经伸进斗篷里头,隔着小袄在局促紧张地揉她的细腰。
“永平侯……”杨氏终于在外头语气严肃地催促,把齐笙都给吓了一惊,“你也看完笙笙了吧?知道你担心,但她昏迷未醒,还是该先回府里歇着,你说对不对?”
“咳,岳母大人说得对。”薛域只能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把齐笙给裹好,帮她躺回到软垫上,得便宜还卖乖道,“笙笙,这次亲得是不是比上回要好许多?”
“毕竟这次,我记得伸舌头了。”
“薛域你……”
“嘘,时辰紧迫,你别先急着骂我。”薛域低垂下头,语气忽然变得凛然正经,“笙笙,明儿就是新年了,你就是十六岁的笙笙了。还有,你知道明儿还是什么日子么……”
“嗯?可能……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薛域的眼尾因兴奋激动而微微泛红,“是你还有两百六十九天,就能嫁给我,做娘子的日子。”
“哦,你原来说的还能叫什么来着?老婆、对不对?”
“这么早你开始数,吃饱了撑得、真无聊!快走吧!”齐笙翻身面朝向车壁不再理他,“我好困,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