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既然这么喜欢孩子……”薛域往前走出一步,用下巴压在齐笙的头顶上,低声说了句,“那就给我生个,小薛域域啊。”
齐笙:“……”
薛域就薛域吧,还薛域域,薛域域就薛域域,还小薛域域。
“闭嘴吧你。”齐笙趁他不备,直接把颗荔枝糖塞进薛域嘴里,“少说两句。”
“娘子给的糖真甜。”薛域伸出舌头舔舔唇角,跟齐笙十指相扣地就往肃王府里走。
“对了我刚刚听人说,忠诚伯府的那个二小姐,叫江什么来着,就是把咱们白白撞伤、还要摔死它的那个……”齐笙警惕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偷听,才继续喜滋滋道,“听说……不小心把腿给摔断了,今儿才没来的。”
“哎。”齐笙装作不懂,靠过去碰碰薛域的腰窝,“你说这就叫不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嗯。”薛域轻轻点点头,转眼去看她,“当然了。”
“嗐,不说她了,怪扫兴的。今儿陛下身子抱恙没来,昭王也还被关在府里,等会只有惠妃和顺妃娘娘来,你一个人在后头……”
南晋的皇家饮宴,向来都是按身份高低排排坐的,薛域虽身为侯爷,但架不住齐笙比他位分更高也更受宠,她身为郡主、也不可能自贬身价跟他并座的,位置当然要比他更往前些。
“等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在后头?”薛域已经受够了之前在大小宴会上,费劲巴力伸脖子偷看齐笙的日子,这回可算把她给娶到手了,抱着她胳膊就不撒开,“我要跟你一起。”
“可,我是无所谓,但你知道的,我爹娘哥哥们都会来,他们是不会让我跟你……去后头同坐的。”
“不妨不妨啊。”薛域瞪大眼睛,极度真诚地说道,“我可以来跟你同坐啊。”
“啊这……”这不更让人逮着把柄说闲话,判定他是入赘了嘛,齐笙有些纠结忐忑,“你,确定吗?讲真的吗?你不怕别人讲……”
“当然了,能跟你坐一起,别的全都无所谓,我不在乎的。”
开玩笑,他被人给从小骂到大,什么“杂种”“野种”“小畜生”之类的话没听过,连亲爹都嫌恶侮辱他,区区一个入赘,有什么好在乎的?
他入赘怎么了?他入赘又怎么了?有本事说他的人也都去试试看啊,看入赘能找不找得到,这么好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