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笙笙是真烧糊涂了,今晚过分热情……得,这下沾上的更多了。
薛域叹了口气,最终也只好单手把齐笙抱起来、先脱掉自己的外袍,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再给她褪去上袄。
“沈郎中,来,这边请。侯爷,郎中到了。”
“好,知道了。”薛域赶紧从箱笼里给齐笙扒拉出来一件干净的小袄,怕她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揽住,“进来吧。”
沈郎中挎着药箱子进来,对着薛域就拜:“草民见过……”
“行了别见过不见过的了,本侯的夫人病成这样,还是先过来,给她把脉治病要紧吧。”
“是。”郎中看薛域抱着齐笙不放手,也没敢让他放下,隔了块帕子号了一通后,跟薛域回禀道,“侯爷,依草民之见,夫人的脉象浮紧……”
薛域满脸不耐烦,抬手打断:“够了,说些本侯听得懂的。”
郎中:“……”
“咳,是。”京城里的贵人都得罪不起,郎中们也依照他们的喜好,把话术连得有雅有俗,切换自如,“依草民之见,夫人应是受到不小的惊吓,又着凉得了风寒,服几副药,再卧床静养、便没大碍的。”
“好,知道了。既如此,那你便去开药吧。”薛域歪头朝门外望了望,喊道,“阿福,跟郎中去抓药,还有,再打盆冷水来。”
她刚才实在太过欢腾,连个汗巾都敷不住。
“薛域……”齐笙似乎在半睡半醒时也察觉到了再没旁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在薛域怀里乱动,甚至把他刚给她系好的子母扣都弄得崩开,露出大片秋香绿肚兜包裹的雪白肚兜后,用极为绵软的胸脯靠上他的心口磨了磨,“夫君,贴贴。”
“你这……我哪能顶得住?乖,冷,别乱动,等会儿给你喂药喝。”薛域给齐笙脱了绣鞋,敷上冷汗巾,带着她上床裹紧小被褥,“嘶,齐笙笙,你说你、生病了倒是脾气这么好还粘人,你要是平日都这样,那多完美?”
“唔。”齐笙像是这样都不肯苟同,往薛域身上又卖力拱了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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