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板娘表情惊恐地扼住脖子、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上一次这么被吓到,还是在上次。
“小公子,那你押……”
万一有个好歹,她这可赔不起啊。
“这还不明显吗?”齐笙抬抬下颌,看了看这白底黑字,写着“是”字的桌布,“我押永平侯捉鬼能成啊。”
“你……”老板娘定了定神,小心重复,“你确定、要全都压……永平侯捉鬼、能成?”
“哎。”齐笙叹叹气,把因为过于圆润,咕噜噜滚到“否”那边的两颗金豆豆给捉回来放住了,点头道,“对啊。”
自己的亲夫君,就算别人都怀疑,她也当然会选择相信他啊。
嘶——
齐笙兴奋了,老板娘也兴奋了,甚至连带赌徒们,全都兴奋了。
盼星星、盼月亮,第一个傻帽,他终于出现了。
而且竟还如此豪横阔绰。
“老板娘,我再加点儿!”
“老板娘,我也押!”
“我也……”
为了赢齐笙,赶过来下注的越来越多,毕竟谁能拒绝得了,做工如此精细的一颗金瓜子、金豆豆和金花生呢?
接下来短短的三日里,齐笙每天都勤勤恳恳、早出晚归,出了国公府的门就躲在马车内换男装,转遍了京城里大大小小的赌坊。
不过为免暴露,她没再用金花生和金叶子,而是专门取了些面额并不大的银票,遍地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