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吗?嘶,薛域你干嘛?还没洗过呢,你别捧呀。”齐笙拧拧眉头,“臭!”
“不臭,又白又香。”薛域即使跪着,骚话那也是张口就来,“笙笙才不会臭,笙笙全身都是香的,让人亲了还想……”
“你打住,打住,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原……”齐笙刚想傲娇地冷哼一下,忽然胸口一抽,让她扶在床上,不自觉痛苦喘息了下,紧紧捂住,“好疼。”
“怎么了?笙笙?”薛域当场便意识到了不对劲,搓衣板也不跪了,猛地站起身把她抱好,“哪里疼?我去叫人给你请郎中。”
“不用,我没……没事。”齐笙十分清楚,这具身子并没什么心脏病,但刚刚她疼得实在过于猛烈、慌得不行,大概唯一的解释就是,薛域恐怕有事。
“741,741!”齐笙思绪难平,头一次努力召唤着,“741你给我滚出来!”
这破系统仿佛又出了故障,毫无应答。
她就是说、迟早要把这破玩意炸了!
*
京郊某处宅院内。
男人手里抓着个热腾腾的肉包子,逗弄着眼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妇人:“想吃吗?”
妇人即便脸上脏污,也能看得出容貌秀美,但精神明显不正常,只趴在地上用力点头道“想!”
“那好。”男人又像逗狗似的晃了晃肉包,“我再问你一遍,你的仇人,是谁?”
妇人像是想起来什么,握住拳头,眼光骤然变得凶狠:“薛、牧。”
“错了,不对。”男人给他纠正道,“你忘了?平明侯薛牧,已经死了,你的仇人,应该叫薛域。就是他,平明侯当年强暴你后,害你诞下这个奸生子,就是这个畜生,野种毁了你一辈子,他们父子俩,都该死,是不是?”
妇人脑子不好用,只知道使劲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