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一急,直接一个用力,迈开大长腿绕到齐笙身后,把她给抱了起来。
“哎,哎哎哎,干嘛呢你?”齐笙身子在薛域这边,脑袋还正用力往后拗,“热乎的八卦,我还没看完呢,你把我放下来,起码让我知道他俩能不能成啊,我心里怪痒痒的。”
“看什么看?还看!”薛域重重喘了两下气,气得哼哧哼哧,“让你接着对周长渡那个贱男人傻笑?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谁谁谁对着他傻笑了?我那是在看八……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懂。”
“说不懂就别说了,省省吧,你中午吃撑了,我给你揉揉肚子,好好待在房里睡一觉。”薛域生硬得不行,“我看着你,省得再到处乱跑。”
“你烦……你烦死了。”齐笙是真想知道阿赛祺和周长渡怎么样了,被薛域抱上马车都还在偷偷摸摸地掀开帷裳往外看,又是让他把眼都给捂了起来,“呔!”
“齐笙笙,你非得这么叛逆是不是?”薛域上去也不怕被看见丢人,直接就张嘴吻了上去,占了便宜还威胁道,“你再不听我话,还看那周长渡,我就还亲!”
“好好好,不看了不看了,怕你了服你了。”薛域不要脸她得要,齐笙双手抱胸,自己赌气挪到另一边坐好,“哪来的属醋坛子的?”
噫,所以周长渡和阿赛祺到底能不能成啊?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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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靖国公府书房内。
肃王点头喟叹一声:“本王也知道,你为了他们,实在煞费苦心。”
“这群孩子,尤其是笙笙性子单纯,老臣怕她以后,为家里所连累。”靖国公眯了眯眼睛,“只希望在老臣身死之前,为她扫平一切危险和阻碍。”
“哎,靖国公身体康健,以后的福气还有的是。”肃王转了转手中的茶盏,“这个时辰,北胡大皇子该离京了吧?”
“是,老臣的探子来报,刚出城不久。他此番为贺寿前来,不宜扣押,否则只会显得我们不讲道理、师出无名,只是……他回北胡之后是否将有所行动,实在不好说,毕竟……”
今日宴会上,嘉隆帝的身子已经明显很不好,神情疲惫还时不时咳嗽,再加上太子未立,万一有人想趁机……
“本王也知道这个,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