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笛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鼓着小脸,委委屈屈的被吓走。
李朝笛看不得妹妹被欺负,幽深深地靠过来,挡在高跟鞋的前方,与孟娇娇对峙。
“好了,别闹了!”
伊祁将这三个闹脾气的女孩分开,劝道:“别这么不友好,她是客人,只是暂时在这里停歇,不会久留。”
李银笛的脑袋滚到他怀里,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似乎在疑惑,新来的同类要去哪儿?
伊祁掸了掸她头发上的蛛网灰尘,道:“你和家人住在一起,她自然也想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不过,我必须先将画像里的乙。。醚成分,完全祛除掉。”
孟娇娇生前已经离婚,没有子女,与她关系最亲的人,只有她还在世的年迈父母。
红色高跟鞋听到伊祁的话后,不禁兴奋地跳起来,绕着他跑了一圈,以示感谢。
第二天,黎明破晓时分。
孟太太一大早,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老年人觉少,尤其在三年前失去惟一的独生女儿后,孟太太已经很久没有沉沉入睡过。
“谁呀,这么早就来拜访?”
她嘟囔着,动作迟缓的穿衣起床,带上老花镜,疲惫的打开房门。
门外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只是在门前,放置着一幅画像,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孟太太扶着老花镜,凑近仔细观看:“这画得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