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汐月叹口气说道:“柳瑟瑟是我花钱买来的,怎么我现在躺在床上,却连使唤她都不成吗?大爷你就这么小气。”
秦汐月的话句句在理,张锦程也不想不出理由反对,只能点头说:“是,她伺候你是应该的。”
“就是……”张锦程突然话锋一转:“她做事不利索,我怕伺候不好你,而且你看见她也不会高兴。”
“谁天生就是会伺候人的,再说我看她伺候你伺候得挺好的,家里也没别人可用,我这膝下也没个可以孝顺的孩子,便她了。我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功夫生气,断不会让柳瑟瑟受委屈。”
见秦汐月说的这么清楚,张锦程也不好说什么,就点点头。
说话间,柳瑟瑟湿着一双手进来,对秦汐月说道:“姐姐,那个帕子我洗好了。”
随后对张锦程说道:“大爷,姐姐这身子需得补补,我想着出去买只老母鸡回来熬汤给姐姐喝。”
张锦程“嗯”了一声,说:“应该的。”顺手把药方递给柳瑟瑟说道:“你去买只鸡,顺便把药给拿回来,晚上一并煎了。”
“唉。”柳瑟瑟答应了一声便去了。
秦汐月瘪瘪嘴,张锦程还真怕柳瑟瑟受委屈,把她支使去做别的。
此刻,张锦程还目送柳瑟瑟离开了屋子,那眼中盛满柔情,是秦汐月在原身的记忆力不曾看到的神色。纵使自己并不喜欢这个丈夫,却也忍不住为原身酸溜溜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已经纳了她,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这就恋恋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