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团靠近便叫人觉得阴冷的鬼影反倒不见了,估计是趁着开馆的时候逃走。
师瑜到灵堂的时候,忽然问了句:“今天我还要睡棺材吗?”
灵山道长似乎愣了一下,摆摆手:“不用,现在徐家小子的尸身都进棺了,犯不着进去。”
他说着,又颇为慈祥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两天辛苦你了,要不是你在棺材里待过留下活人生息,徐家的孩子怕是现在还不肯进去。”
旁边几人听着这番话,眼皮子一个劲儿地跳。
活人生息?不肯进棺?
这是什么神奇的剧情?
师瑜却像是随口一问,听到了答案也不追问为什么,就坐在灵堂旁边的椅子上,撑着下巴,眼睫又开始低垂下来。
身边忽然坐下一个人。
师瑜没睁眼。
程雾野也不吵他,自顾自拧开手里的不锈钢小罐,手指从里面挑了块药膏。
师瑜很轻地抿了下唇,垂着眼起身离开。
接着便被人拉住了:“走什么?”
师瑜垂头看着腕上那只手,静了几秒,把视线移到他脸上:“松开。”
程雾野一只手抓着他,这剩下一只能自由活动也不影响他拆包扎上药:“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
师瑜:“你身上太难闻了。”
“……?”
程雾野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
师瑜不想多说,又重复一遍:“松开。”
程雾野道:“哪里难闻?”
“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