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他？

本来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张绝很想问，他也是确实马上就要问出口了，但他下一秒就怔住了。

明明已经知道完全不可能，明明知道他不是顾子墨要找的人，明明已经提醒了自己很多次顾子墨究竟是怎样的人，张绝的心还是颤了一下，他心里冒出来了一个几乎是美好幻想的奢望。

因为顾子墨笑了，他笑得特别灿烂，眉眼都弯弯的。

像是童话不谙世事的小王子，单纯矜贵得让全王国的人恨不得把所有珍宝都摆在他面前，只为他一笑。

“找到他后我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

——要是他就是顾子墨要找的那个人就好了。

张绝微怔地感受着自己不想承认，但确实变快了的心跳。

顾子墨并没有发现这些异常，他很开心地道，“那我们就这样约定好了。”

棒棒哒，虽然他是万人嫌反派，但他还是靠着这个光环帮了自己不少忙。

眼睫忽地一颤，顾子墨好似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刚刚和那些选手聊那些，是为他们一直没有完成梦想却还在坚持抱不平吗？”

顾子墨还没有不敏锐到什么都发现不了。

虽然不知道张绝为什么在他身边突然感慨，但顾子墨其实是一个有些心软的人。

这个问题也终于把张绝拉回来了，他再度想起了顾子墨毫无内疚的恶心。

“嗯，对。”张绝面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