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争不答,黑影一闪,姜同尘便被反派欺身而上,压在了床上。顾莫争不知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指甲扣着他的嫩白肩头,利齿毫不留情的刺入脖颈。
顾莫争咬的轻车熟路,姜同尘趴在床上痛的哀嚎不止,可能是嫌他太吵,那双冰冷的手顺着姜同尘的下颌线摸索过去,触及他的唇畔后捂紧了那张聒噪的嘴。
姜同尘痛得头脑发昏,泄愤一般,一口咬住顾莫争那只捂嘴的手。
不止你一个人当狗,人人都是狗!
身下猎物的反抗勾起捕食者的玩味,顾莫争不仅没有松手,力道反而更大了。他甚至叼起后颈的一块皮肉,松开,再叼起。血顺着脖窝留下,顾莫争歪歪脑袋,觉得有些浪费,低头舔净后顺着骨节含住凸起的大椎。
妈的,顾莫争真的是狗吧。
“唔别…师兄…别喝了……”姜同尘意识真的开始发飘,慌忙推拒背上的反派,被捂着嘴说话都不清楚。
闻声,捂嘴的那只手褪去了指甲,松了些力道。身下猎物的推搡让顾莫争意识终于回笼,还夹带着猎物企图反抗逃走的不爽。他盯着那片血肉模糊的脖颈磨着后牙。
“这个,涂上。” 顾莫争挪开视线翻身下床,扔给他一个瓷瓶,冰凉凉的说道:“以后,给我供血。”
这拿他当什么?
塔下血包,移动泉水,真人版蔡文姬?
但他是个炮灰,只能愤愤目睹顾莫争潇洒离去。
咬牙片刻,姜同尘又痛又累,只好试了试顾莫争交给他的药,结果发现这药确实好用,擦上清清凉凉,伤口也不疼,多日未眠的姜同尘安稳地睡了个好觉。
半个月后,姜同尘的伤,终于养好了。
他现在还是筑基期,虽然可以运化天地灵气,无需进食。可姜同尘始终放不下口腹之欲,半个月没吃东西,伤好后,他穿了件赭色丝衫,青丝微微一拢,在发尾束起,便出门找吃的去了。
食盏斋中多半是练气期和筑基期的弟子,姜同尘本就在门中有些名气,又因其容貌更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