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葛是戒律堂的执掌长老,出了名的苛刻,小老头捋着花白的胡子,手里拿着戒尺。姜同尘一早上少说挨了三四十下,反观顾莫争沉着脸,对答如流。
闫葛表情古怪看着顾莫争:“你这也不应该来戒律堂啊。”
随后他又瞪了一眼门外罚站打瞌睡的姜同尘,“站好!偷懒再加一个时辰!”
戒律堂里进来的都是些顽劣弟子,但也未曾有人连心经都背不出来。姜同尘在门外举着书罚站。
不少路过的弟子见有人受罚便来凑热闹。
“呦,这不是终南峰的姜同尘吗?都来看看!怎么进戒律堂了?”这声腔流里流气,是太渊峰的黄胜。
听到声音,周围涌来不少弟子。
上次没有得逞却丢了面子,让黄胜怀恨在心。见姜同尘举着书的手红肿不看,黄胜又起了阴邪的心思。
闫葛长老一走他的动作逐渐放肆起来。顺着姜同尘的小臂摸到他举着书的红肿手心里。
姜同尘呸一声,瞪着黄胜,“你倒是不要脸,惯会趁人之危!”
他身上被闫葛下了专门惩罚弟子的定身咒,这会儿离咒术失效还有半炷香的时间,动弹不得,只能眉眼倒耸,张口怒骂。
黄胜在弟子里的名声本就不怎么明朗,姜同尘这话一出,周围一阵唏嘘。黄胜扭曲的面容更为咄咄逼人。
“你别不要脸,双修之术让你不劳而获不少修为吧?上次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
周围的弟子都窃窃私语,没人愿意淌这桩子破事。黄胜靠的更近,手拧上姜同尘的手腕,也想断了他的手,报了上次的恩怨。
身后的门嘭的打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扼住黄胜的手,一声脆响后,捏碎了他的腕子。
顾莫争沉着脸,“算什么帐?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