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看是好看,但又不能当饭吃。姜同尘不愿招惹是非,背过身去:“桌上放着你的药包,醒了就拿着走吧,不要为难我。”
自始至终,床边看着他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
姜同尘感觉背后的人还没走,不禁催他。
“快走啊!我就当你没来过,也不会将你的行踪告诉他人。”
他的脚腕忽然被沉默的男人紧紧抓住,姜同尘感觉到那只冰凉的手,他像只兔子一样,胳膊撑着上身一窜,头皮都吓麻了。
怎么了,要动手了?要杀人灭口了?
果然这种人还是更相信死人吧?!
“你干什么!”
男人的力气大的诡异,他不顾姜同尘的挣扎将他按在床上,不容置疑的撩起他的下摆去看他的小腿。
姜同尘怎样也没想到,脑海里千回百转的死法,最后变成了被流氓脱裤腿。可他一个瘸子,连踹他一脚都做不到。
那人捻着他的萎缩的脚腕,眼角越来越红。他顺着姜同尘的裤腿向上挽去,手指划着他的小腿。
诡异的感觉自尾椎爬升,一直爬到头皮,激得姜同尘发根发麻。
他对这种无法反抗的境地反感至极,恼怒间催动了雲鹿的妖丹,霎时那双残废的腿脚宛若新生,姜同尘一脚踢在了男人腹部,那人不曾设防,狼狈的被一脚踹得老远。
“滚出去!”姜同尘彻底被激怒了。
当他一个瘸子好欺负吗,耍流氓耍到他头上来,他救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就算这人真的恼羞成怒,对他大打出手,他今天也势必要跟他打一架。
但那男人被踹到地上,他像个闷葫芦,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深深看了床上的姜同尘一眼,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