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同尘没有回答他,他攥住了顾莫争桎梏他脸颊的手腕,脑袋埋进他的掌心,睫毛轻颤,触碰着顾莫争的手指,低头细细密密亲吻着这冰凉又有些粗糙的掌心。
他的呼吸被这手掌裹住,呼出的热气折回面上,一凉一热之间让他的神智更为恍惚。
他想再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姜同尘眼也花,耳朵也不清明。花魁给他灌了酒,下了药。得知姜同尘对她没有想法时,她便想着用强硬的法子得到这个男人。
左右不过是个瘸子,还怕他跑了不成?但当她看到姜同尘从轮椅上站起来的那一刻,她知道一切都泡汤了。
此刻,姜同尘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乱了,迷迷糊糊的想,或许花魁也没想到,给自己下|药最后会便宜了一个男人。
神智彻底被欲望吞噬,沉沦于此。
亲吻逐渐满足不了姜同尘,他低着头,细密的亲吻不止,只抬起了眼皮,自下而上仰视着。
他想要些其他的东西,又难耐至极。
目光毫不顾忌的对上顾莫争已经酝酿风暴的黑眸,姜同尘眼中的渴求像锐利的刀,将所有的防守一斩即破。
姜同尘手中抓握的那只手青筋猛跳,他却不满意这只手主人的无动于衷。目光赤果,如挑衅一般在他的掌心用力一吻,将那段手掌吻得如不堪承受般后退几分。
他笑了,满意的看到顾莫争眼眶通红,呼吸急促,猛地掐紧了他的下巴。
此刻,顾莫争才意识到他大错特错。
这哪里是兔子,这分明是只狐狸。
一只不要命的狐狸。
就算顾莫争在如何愚钝,他也该知道姜同尘此时的情况多半是被下了药。
见他哼唧着腿疼,顾莫争直接把人揽到了怀里,带着他往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