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丞接过手机,垂着眼不说话。
“墨丞,其实我们三人也都是老熟人了,不管白静柔受多大的委屈,她都不应该害人。”
江北望点亮一根雪茄,薄唇咬着,继续劝道:“这是法治社会,她好歹也是名牌毕业,这些年在国外也算过得光鲜亮丽,却还知法犯法,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她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可是,我不能眼看着她就这样毁了。”沈墨丞重重的叹声气,“她对我有恩,现在她只有我能帮她……”
“有恩?”江北望有些意外,皱眉追问,“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沈墨丞抬眼看了眼陆司野,“三年前我出了点意外,是她救的我。”
“什么意思?”陆司野看着他,眯着眼,“你把过程详细说清楚。”
沈墨丞皱眉瞪他,“你难道连这件事也要怀疑?”
“嗯,你看着像是被被人卖了,还在傻傻帮人数钱。”陆司野说着弹了弹烟蒂,“沈墨丞,我说你这样清冷的文才子,怎么会偏偏对白静柔这么偏执呢!”
“爱情和恩情你可得分清楚!”江北望看着沈墨丞,那眼底透着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21世纪也不流行以身相许这种报恩方式了。”
沈墨丞一噎,温润的面容有些难堪。
江北望这话像一记棒喝。
他拧着眉思索,素来温润的眉眼不由多了分迷茫。
是啊,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深究过,自己对白静柔的执着,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那份恩情?
沉默片刻,他终于开口,“三年前我被人追杀,是她救了我。”
“你?”江北望迟疑片刻,“海都沈家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