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蛮一边帮她冰敷，一边提醒道：“我二哥这人性格吧，其实有点软硬不吃的，但相对硬，软还是稍微有点用的。”

沈秧轻笑一声，“软？你看我有吗？”

她指的是自己的性格，但顾星蛮却突然凑过来，故意往她胸上瞄一眼，然后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沈秧：“……”

迟疑了片刻，她也往顾星蛮胸口看，还痞里痞气的吹了个口哨：“哇哦，我应该是没有你软。”

顾星蛮：“……”

好吧，她认输了。

沈秧还是那个沈秧，调侃这招对她没用。

顾星蛮看着她，“我有时候很好奇，你好像一直这么如鱼得水应付自如？”

“职业关系吧，女特出道之前经过多重训练，其中心理培训是基础，却也是最注重的一项。”

顾星蛮有些诧异，“女特工？你不是安保公司培训出来的？”

“小蛮蛮，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沈秧挑眉笑道：“你觉得什么样的安保公司才能培训出我这样的？”

顾星蛮皱眉想了想，随后摇头：“恐怕我二哥这样的公司都培训不出你这样的。”

“我十岁就开始训练，在加国，那个国家上世纪末期就是专业生产特工的，尤其是女特。”

“加国。”顾星蛮听说过这个国家。

因为很早就写文，她从小到大也看过不少冷门书籍，其中也包括一些西方冷门国家的历史记载书籍。

这个加国她有印象，上世纪末期靠女特工进行国际交易而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