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疏狂躺在她的床上睡得正香。
姜秀:“……”他说让我滚出去让出床居然是认真的。
姜秀还以为宁疏狂故意戏弄她。恰这时嗅到了淡淡酒香,凑近细瞧,方才见到宁疏狂脖颈和脸颊的绯红。他刚刚面不改色地喝酒,但其实酒量很差?
也是。宁疏狂平时都是喝茶的,什么时候见过他喝酒啊。为了输人不输阵也是拼了。
可是你醉了你就去自己的房间睡嘛,又不是没床。
一只不满的咸鱼站在棺材边,试图用她炽热的目光把宁疏狂烧醒。
但他睡得很香,仿佛这世上一切与他无关,这里就是最温暖的港湾。
啧。姜秀走来走去,听到脚步声他应该会醒吧?看一眼,木有。那我跳两下?或者一展歌喉?嗐,宁疏狂不是当着魔将和清贵的面说不吃她了嘛。等等,虽然不吃但有可能杀掉啊。万一她折腾过头了,他会不会跳起来把她咔嚓了?
愁人。太愁人了。姜秀愤愤不平,你睡我的床,大不了我睡你的床!
姜秀气呼呼地走到葬花宫。往宁疏狂的床上一躺,被子一盖,闭上眼开始睡觉。哼,我要流口水,我要磨牙,我要把这个床弄得一团糟,让他看看咸鱼也是有脾气的。
……咸鱼睡不着。
姜秀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好,她上一次睡这张床还是在月圆之夜,还做了一个捏泥人的噩梦,搞得她对这张床过敏。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奥特曼。
民以食为天,鱼以睡为务。姜秀抓乱了头发,坐起来。不行了,她要睡觉,就算是以被咔嚓的代价,她也要睡个好觉!
姜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棺材殿,心想着我待会儿就冲他咆哮,我不信他不醒。走到棺材边上时却见宁疏狂翻了个身,从最开始完全霸占她的床变成了留出一半。而姜秀这本就是双人床,这么一来完全有她睡觉的位置了。
姜秀:“……”我来干啥来着?
这时宁疏狂肩膀动了动。姜秀想也没想翻进棺材,躺到她柔软的床垫上。那一瞬她好像陷入妈妈的怀抱,睡意滚滚而来。果然还是自己的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