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它还是爱情的象征,传说它们一生只和一只鸟儿在一起,忠贞不渝。”
宁疏狂举刀,“你吃不吃?”
姜秀:“吃!”
半小时后。姜秀搬了只小板凳,蹲在灶台前面,翻开砂锅看看咕咚咕咚的肉,用力吸了一口香气,心满意足地盖上锅继续炖。
剩下的鸾头鸾血都丢掉了。姜秀用法术清理地上的血。原本这血和鸡血鸭血一样也是食材,可姜秀觉得青色的血挺没食欲的。一碗青色的毛血旺,想想就不咋样。
鸟肉不适合做刺身,姜秀便一部分用来做黄焖鸡,一部分做烧烤。
宰了青鸾后宁疏狂并没离开。姜秀心想既然他都负责抓鸟宰鸟了,肯定也想尝尝。公平起见,就由她来做饭洗碗。
检查完了黄焖青鸾,姜秀转到烧烤架面前,升起炭火,将厚薄不一、大小不均的青鸾肉分别插到竹签上,放到架子上烤。
姜秀先把翅膀和大腿肉烤了。这两个地方平日里运动量大,肯定是最好吃的。她这个老饕今日就含泪把翅膀和腿让给他,以表谢意。
宁疏狂先拿的鸾腿。松软的鸾腿用指尖轻轻一撕就下来了,冒着热气。宁疏狂吃相优雅,和大口吃肉的姜秀不一样,他先撕下细细一条来,放到舌尖,抿而化开,“不错。”
撩眼看姜秀。她呆呆地盯着宁疏狂手里的鸾腿,喉咙滑动,将嘴里分泌的唾液咽了下去。旋即意识到这样不好,不好。把眼里对肉的渴望按下,继续烤鸾胸脯。这胸脯啊看着就和鸡胸肉一样柴。
锅里还有一对翅腿,要是大老板吃着喜欢,还是得给他。挣扎一下啊小姜!不行,这只鸟儿不是她逮来的,她不太好意思挣扎。今天的小姜很要脸,怪哉。
蓦地眼前出现一只放大的腿,肥得流油。
姜秀:“?”看看宁疏狂。
宁疏狂的嘴唇像抹了一层油润的蜜,“你不是很想吃吗?”
是很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