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疏狂向姜秀发难,“你与她相熟?你知她底细?你什么都不知道帮什么帮?”
“公子,你不觉得这是爱情的力量吗?若是她的情郎被抓住了,轻则一顿毒打,重则送官坐牢,保不齐命都没了。你看这墙这么高,明明有门,她却出不来。可怜可叹啊。”
姜秀摇头叹气。
宁疏狂敲她脑瓜崩,“那你为何不越墙而出,与本公子喜结连理?”
姜秀捂着脑袋,嘟囔,“这是两码事。”
“是一码事。困住她的是礼教,困住你的也是。但你与她不同,你被本公子宠得无法无天。世间没你不敢做的事,只看你想不想做。”
姜秀:“公子,您真的很会往脸上贴金。”
宁疏狂:“不然怎么挡你的刀枪剑戟?”
姜秀:“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宁疏狂:“你是天灾人祸。”
姜秀:“公子,你这样真的很伤我一个花季少女的心。”
宁疏狂:“那你倒是拿出点花季少女的样子来。”
姜秀:“怎么拿?”
宁疏狂:“别做我的天灾人祸,做我的温香软玉。”
看吧,读书人告白就是这么文绉绉的,总要多想一会儿才明白。
所以她才想嫁一个和她一样大字不识的,以免离别后想起他。
姜秀跟着宁疏狂走街串巷,天边露出一点昏黄时他还没找到西府海棠。腿酸了、气喘了,靠在一旁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