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觉得他要摔下来。果然下一刻他真的摔了,屁股墩儿着地。
她走过去,弯下腰来,“疼不疼啊。”
一朵海棠花抵住她鼻尖。
姜秀怔了怔。
宁疏狂忍着疼,装出一副“本公子很好”的模样,故作潇洒,“你不是想要最顶上的海棠花么?给你。”
“可是你输了。”
“输了就输了。”宁疏狂这一整天的烦躁泻了出来,满脑子都是强取豪夺、强抢民女,“你喜欢,本公子就给你弄来。”
姜秀接过海棠花,指腹捻动,“你明知我是在为难你。”
“知道。那能怎么样,本公子就你一个青梅竹马。”宁疏狂还想潇洒,潇洒不下去了,他屁股疼,“扶本公子起来!”
姜秀哈哈大笑,“公子,也只有金陵养得起你这样孱弱的读书人。”
“本公子文武双全。”
“你若是肯随我回乡,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本公子能屈能……你说什么?”
姜秀把海棠花插入他发际,“可是公子是朵娇花,乡下的水土不养人。这样吧,你自己想办法。要真和你说的,棺材里只有你我的位置,我就留下了。”
宁疏狂呆了很久。
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成功了。